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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翊荒废游乐园不限时开放
如果可以 请和我交个朋友吧 ✈︎


无时间考据
单纯只是想看他俩恋爱而已( Ĭ ^ 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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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摩洛哥回来的那一阵,黄景瑜连睡在床上都觉得整个地都在狂抖,伴随着一个又一个的爆点裹着沙砾扑在自己的脸上,闷得不行想张口呼吸,又被灌进满满一嘴风沙,正干咳着的时候,眼前一黑,脑袋被炸开的泥块砸了个正着。
晕乎着时候,余光瞥见那人从转角飞奔过来,赶忙蹲在自己身边,毫无章法地检查着自己的脑袋和身体。
「嘿!顾顺!怎么了?醒醒!」
「没…没事…」
那人皱着眉头,脸上的绿色油彩裹着红色的血迹,紧张地叫喊倒是让两颗兔牙蹦跶地一闪一闪。
黄景瑜睁开眼看到天花板的前一秒,是耳朵里传来导演匆忙喊的「卡」以及一轰涌上的工作人员的声音,然后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缥缈地飞向窗外,朝着地球另一处飞去。

他想,他怕是溺在那个名叫顾顺的角色里了。
那尹昉呢?
喊自己顾顺的那刻,他会不会也有一瞬间的迟疑。

黄景瑜觉得自己可以改名叫黄从心。
明明就是一个在柔术场上能一秒撂倒人的堂堂男子汉,却在某些方面稚嫩却又倔得跟个小孩一样。
比如恐高,例如怕鬼,像是明明知道对方跟自己在同一个城市甚至在同一个区努力点还可能会在同一家烧烤店吃夜宵的时候,却连打开对方的微信聊天框都不敢。

夜宵的起因是自己实在睡不着,打开微信刷到助理的朋友圈,一张烧烤的图加上离自己酒店不远的定位。
「吃夜宵不叫我?给我带点回来。」
「老板!你不是在睡觉么还叫我不要打搅你的啊…诶诶诶你们等下我啦!」
「…你边上是谁?」
「小崔啊!就尹昉的助理?你知道的吧…她刚刚说等下尹老师也要过来,你……」
黄景瑜当机立断地挂了电话,并没有给对方邀请自己下楼的机会。

前一分钟脑里还在描绘着那人焦灼的双眼和上下张合的唇瓣,却在下一刻突然听见那人的名字,甚至可能下一秒就要和对方面对面,任谁都会心悸一阵。

黄景瑜忽地坐起身,捂着胸口同样失眠的正哐哐撞大墙的大锤子。

「老板!你那边信号是不是不好?怎么突然挂了?我刚想问你有没有什么话我等下帮你跟尹老师说一下。」
看着微信头像上戴着墨镜笑的一脸嗨皮的助理,黄景瑜颤抖地打开百度,搜索着艺人揍自己助理如何伪造成工伤。

「不用了,我不舒服,你随便给我带点吃的回来就行。」
看着绿色框框出现的那一刻,他就后悔了,恨不得现在立马斩了自己这双没啥用还老是发送一些错误讯息的双手。
为了表达不满,顺带附赠了三个友好的微笑表情,然后直接把手机扔到一旁,也不管叮叮响的提示音,气呼呼地冲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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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洗漱台前,披着浴袍,揉着湿哒哒的头发,呆滞地看着镜子,刚被热水冲散的思绪,又被扯了回来。

趁着杀青的喜劲,托人从集市带了几瓶酒,一桌人围着篝火喝了个痛快。直到被只酌一杯的老艺术家拖回房间,迷迷瞪瞪地被推进浴室洗了澡,又被按在软绵绵的床上一通揉,还得听着那人嘴里数落着其他人的不厚道。

热乎乎的温度,从那人手掌心透过毛巾沿着寸头渗进脑袋,又一个劲儿地往下钻,激得心脏呼扑呼扑地紧缩。

老艺术家苦口婆心地还在列举着醉酒的危害,可他仰着头,只顾盯着那人的脖颈,随着不停的说教胡乱地跳着的喉结。
他知道自己没醉过头,只不过是不知名的欲望作祟,干脆装醉让人扶自己回房,可当下,脑子却糊的像是引燃的炸药。

「嘿!景瑜?你怎么烫得厉害?发烧了?就说不好喝那么多酒吧…」
直到那人将手贴上自己的脸,引燃线正好烧到最后一寸。
自我安慰着只是想拿开热源,毫不犹豫地拉住手,下意识地往怀里一扯。
还在絮叨着的嘴发出最后一个尾音,便在下一秒彻底断在另一人的口腔里。

砰地一声,炸药在胸口完成了完美的爆破,顺带引起了小范围的余震。
黄景瑜看着尹昉挣开自己,原地转了两圈才把毛巾挂好,丢下一句好好休息就摔门而去。
他知道,这下栽了。

于是黄从心第二天很顺当地在大伙儿面前演了一出宿醉断片儿的戏码,愣是在其他人的好心提醒下还大方地对那人说了声谢谢。
当然,结局收获了艺术家优雅的转身和无情背影以及大眼老师的一声叹息和一个拍肩。

凭什么自己就得在这里哀声怨气的?
被亲的那人却还能如此潇洒玩艺术?
占了便宜的还被占便宜的欺负算怎么个意思?

越想越憋屈的黄景瑜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当下决定去他的傲娇,扔了毛巾,脱了浴袍上衣,准备下楼去找那人一决爱恨。

门铃响起的那刻,他正思考穿哪件衣服才能展现自己毫不畏惧的气质,骂咧咧地绕开行李箱去开门,却在开门的那一瞬间,又迸发了想砍了这双没用还老是做贱的双手的想法。

「不让我进去么?」
尹昉笑眯眯地站在门口,裹着自己的大衣,手里还拎着两袋夜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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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从心用一秒的时间从行李箱拽了件衣服,又用五秒钟时间钻进厕所套好上衣,又花三秒庆幸自己好歹也穿了条睡裤并且撸了一把毫无章法的头发,重新回到房间的时候,尹昉正把夜宵从塑料袋里一盒盒拿出。

「小韩说你不舒服,我就没给你带烧烤,旁边粥铺卖的也差不多了,就这几样,你先凑合着吃吧…」
「嗯。」
低着头回应,又咕噜咕噜地喝粥,暖乎乎的热量填满了胃,抬眼却恰好又对上那人笑弯的眯眼,一时没反应过来,扑哧地呛在喉咙。
「诶?怎么啦?慢点喝呀~」
笑盈盈的尹昉起身从床头柜上扯了两张纸巾递给他,又从柜子里开了瓶矿泉水放他面前。

「没事,就在想艺术家这么晚也会出来吃夜宵啊?」
「干嘛?我也是人呀…而且今天是小崔生日,她还说正好小韩也在,反正大家也长时间没聚了,就出来见见面…」
听完这话的黄景瑜可算是彻底焉了,这说到底,还是助理把人给约出来了,跟自己可没一丁点关系。

「那,尹老师不和他们一起吃?还送夜宵,多麻烦您老给我跑腿啊。」
装作不屑地打趣着,嘴里却又不停地扒着粥,把心里最后的一丝期待,隐藏在话里,想让对方听懂,却又害怕他听出倪端。

听了这话的人,呆愣了一秒,闷声笑了一下「…是呀可麻烦了~你得给我报销打车费啊~」觉得还不够,压下音调故意装作严肃地继续回应「喏,还有这粥啊菜啊药啊,我可是跑了好几家店呢~」

一口虾饼噎在嘴里,黄从心咽也不是,吐也不是,慌慌张张地以为自己真把艺术家惹生气了,张牙舞爪地想解释着,无奈却只能摆着手口齿不清地发出「不是不是」这几个音。

直到看清那人手撑着下巴,咧着嘴角,笑眼里还闪着光,黄景瑜耷拉着脑袋用力地扒了两口粥,小声支吾着怎么老艺术家也学坏了。
然而切开是黑的老艺术家,还在咯咯咯地笑着,「景瑜啊你刚刚噎着的表情真的很像一只鱼在水里诶哈哈哈哈哈哈哈」顺带还很正直地吐槽了一番。

「那尹老师,你说,鱼会淹死么?」
他放下手里的勺子,靠在座椅上,低着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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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昉还保持着刚刚吐槽对方的姿势,歪着头回了句「什么?」
「没事。」
黄景瑜抬起头,抿着嘴扯了个笑,眯起的眼里装满了尹昉闪烁的双眸,呆愣的神情,和还咧着被自己亲过的嘴。

可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这里没酒,无实物演出他可不擅长。
不像尹昉,没有喜欢却还能每每都演出让自己深陷其中的暧昧。

这些艺术家可真是厉害。

黄景瑜往前一伸,趴在桌面上,学着尹昉的姿势,用手托着下巴,咧着嘴角,露着逗趣的小虎牙「你们艺术家不是都喜欢想这些有的没的奇奇怪怪的问题嘛?」他知道对面的人听到了,所以他不愿重复也不愿撤回,他只是贪心着,要一个答案。

一个无厘头的问题的答案。

对面的人收回了笑,闪闪发亮的眼睛也不自觉地眯了起来,「不。我们都喜欢实践出真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嘴里想发出的问句就被截获在另一人的口腔里。


尹昉退回自己的座位,红扑扑的脸儿配上迷离的眼神,一副豁出高傲艺术气息的样子,然后支吾着开了口。
「怎…怎么样?实践…真理…」

反应过来的黄从心先生,笑得嘴角想咧到耳后根,他可没有什么顾虑,不要脸地拉了下椅子,继续往前趴了一段,就冲着那人红扑扑的脸蛋下嘴。
「真理说会,死得透透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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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他哪是溺在角色里啊。
他只不过是溺在尹昉这汪清澈的泉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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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昉儿你啥时候喜欢我的啊?」
「呃你有一次喝醉亲了我一下,我就跑了,虽然你第二天就忘记这件事了,可是后来我又觉得我对你的吻好像又没那么排斥。所以那次就想试试,大不了就说是你欠我的……不过景瑜我要跟你道歉,当时把你一个人扔在隔壁,你喝醉我都没照顾你……」
黄从心身体一抖,抱着尹纯昉的双手又收紧了一些,「没事没事。都过去了。」

可不能告诉他自己当时是装醉,不然今天又得是客厅一夜游了。


-END-

-平常都用小号在海景房里野
还是用个正常的号发文w
文笔不才 见谅

-愿他们前程似锦

-ooc归我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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